飞得高高越远越好 剪断了线它就死掉 寿命短短高兴就好 喜欢就好没大不了 越变越小越来越小 快要死掉也很骄傲
天呐,有所不知56年的特技就可以做成这个样子。《飞屋环球记》是从这里来的吧。
像只小狗一样的红气球
不只是《飞屋环游记》,还看到了《蓝雨伞之恋》。如果让我也变得和电影一样天真,我不满意的就会是:红气球怎么能就这样被他弃之不顾呢?真是无情的孩子。拍得好美、好法国,但也就美而已了,并不是真的美好。
确实是儿童奇幻短片的神作呀,在自由的红气球的带领下我们陪着男孩穿越巴黎的街道,在人们羡慕眼光的背后隐藏着可怕的嫉妒心,人类总是不能摆脱他们残忍的天性,但红气球能让美好战胜丑恶,让童话永远留在懂得珍惜与给予的孩子的生命里。
童趣
长镜头!固定的长镜头才能那么真实,就像我们自己在现场。在一个长镜头里建立起调度,是最根本的功夫——戏剧舞台的力量之源。
1957年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奖项、英国电影和电视艺术学院特别奖、1956年戛纳国际电影节金棕榈最佳短片奖、1956年路易德吕克奖。
上天爱着每个孩子,但幸运可没法人均一份
居然也忘了这部,最近出了导演的白鬃野马才想起来,一生只有三部作品,英年早逝。ps,最近的版重新修复,画面无比醉人
迷宫般曲折的巷弄,老旧的欧式建筑,高低起伏的街道——1956年的巴黎,像极了我童年时的青岛。那时我丢失的红气球,去了哪里?
会飞不会叫的狗~
这正是巴赞笔下典型的“故事的影像”,以此与“影像讲述的故事”相区分,因为它没有使用蒙太奇的潜在延伸意义来制造幻象,而是依靠长镜头严守了事件的空间统一性,这时影片中的现实脱离了对所暗示虚构时间的想象性再现,使其成为风格统一的“真迹”,而非精美的“赝品”。在这种情况下一切特技都是允许使用的,观众在明确知道事件是经过特技处理的前提下,还能深信其真实性。正如电影中所描绘的童话般幻境,它赋予了非生物以动物的性态,却又借助这一非生命意象将我们引向现实,最终达到了真实性与想象性融为一体的状态——仅从电影摄影本体论层面解释它是符合一切审美与叙事标准的,恰恰由于它没有使用任何电影技法,才使其具备了虚构的真实性,它是纯粹的故事所衍生出的影像,而不是由影像向我们灌输的故事。正因此每个人都能看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个气球
恶童遍地走,气球满天飞,此中有真意,欲辩已忘言。
看这片子让我想起小王子,唏嘘不已,感动不已。不知艺术是否总在早期时才更加认真深刻,五十年代的片子到现在都难得有人堪比。
法国人的脉脉温情
短短34分钟里的特效、色彩、音乐、剧情、想象力,充分征服我。而当我知道是56年出品的作品时,则更加惊叹不已。每一段陪伴都弥足珍贵。
童真,自由,有魔力的红气球。结尾太美,不知道《飞屋环游记》的灵感来源是不是这里。
1956戛纳短片金棕榈。1.击败费费[大路],唯一获奥斯卡原创剧本的短片。2.通过长镜头与深焦摄影维持空间完整性,使观众忽略特技的存在(细线操纵),让活泼顽皮又不失乖巧的拟人气球形象跃然屏上。3.灰暗阴晦的巴黎街道与色彩鲜艳的气球对比,现实vs梦想。4.气球破损慢镜与[飞屋环游记]结尾。(8.5/10)
题外话:看完这个我更害怕气球了 = =
太好了!!!导演没什么野心,没有强烈的表达欲探讨欲说教欲,只有平和的心态和真正的热爱。
永远不要怀疑孩子纯真的梦想,虽然它们有时是那么不可思议
内容完全不同于那部同名的中国动画,最后的高潮让人叹服。只是想吐槽的是:帕斯克君,你怎么扔下朋友的尸体跟着其他新欢走了呐……(毫无疑问每个气球都是有独立人格的,红气球中途还想把妹还是吊凯子来着,对了,它的性别是男是女?)
太美好了!全程惊奇地张大眼睛看六十年代的巴黎和现在有什么区别。房子风格没有变,蒙马特的面包店也一直在那里,只是街上的车变了。从前的小轿车真美啊。我总觉得巴黎的屋顶不够美,灰灰的,和鸽子一个颜色,入了冬就显得萧索。一只吸睛的红气球握在孩子手中,基调为之改变。您能为我的气球撑个伞吗?
孤独自我与极我。那些自由的灵魂、像风一样的灵魂、充斥幻想的灵魂,都是独立和不可藐视的灵魂。
5min的玩意儿讲了半个小时,可见老头子评委们真有耐心
天啊原来“飞屋历险记”是抄它!奇幻动人的想象,鲜艳调皮的红气球就像一道光照亮了二战后百废待兴的巴黎。小盆友的笑容快把我的心给融化了...
饲养红气球作为宠物的男孩,聪明的红气球恰如童年的梦,那刻意和街景分割开来的颜色将童年隔离开了。一帮坏孩子就是想将气球处以极刑,本以为最后气球们会来复仇,看着地上红气球的尸体觉得气愤(那孩子忘得太快了),不过再一想,和孩子们发什么火呢?
当小男孩最后跟着所有气球飞起来,没有再多看一眼漏气的红气球时,我感到有一点可惜。
真好!!!我也想变成一只红气球,在孤单的童年里陪伴你。而我要是你,全巴黎的气球我都不要,我只要那个调皮的会跟我捉迷藏的小红气球。童话结局圆满,但又如此忧伤。坏孩子永远存在,心爱之物永远要被凶恶的敌人夺走。我们每个人的童年都承受了太多太多超过负荷的苦难。